博士研究激进些“安全”的选择很可能导致失败

在这篇文章中,我想探讨这样一个观点,试图做一个看起来风险较小的工作,实际上对一个人的职业生涯(包括博士研究)来说风险更大。

我所说的可能更适用于设计和技术专业,就像我认识比较多的计算机科学研究的职业。相比之下,我不希望医生或汽车修理工在他们的工作中随意尝试一些奇怪的事情;对于大多数工作来说,风险较小、尝试过且真实的方法更明智。

作为一名研究人员,主要成果是一份同行评议的出版物,描述了一个新颖的想法和一些证据,证明这个想法是有价值的。(一个相关的“投入”是一个成功的赠款提案,它为我们提供了急需的资金,使我们的研究成果得以出版,从而获得进一步的赠款,等等,直到周期结束。)

要想成为一名受人尊敬的研究员,必须在顶级(和一些二级)的场所发表论文。每个可接受的地方接受所有提交的12%到25%。每次提交都会得到3到5个匿名同事的评论。因此,此游戏的诀窍是获得足够好的评论,以推动你的论文提交进入前12%到25%,以便它可以被接受出版。

审稿人是志愿者,他们经常很忙而且有过度工作量,所以他们通常会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审核每篇论文。(你可能花了1000个小时的时间做这篇论文的研究。但每个评审员只有不到1小时的考虑时间。)

由于审稿人的时间太少,他们会在两个主要维度上对每篇论文形成了一种直觉反应:

这项工作令人兴奋吗?Yes or No

这项工作做得好吗?Yes or No

如果他们对这两个问题都回答是,那么他们将给出一个有利的评价。如果他们回答“否”,那么他们将投票否决该文章。

假设你总是半途而废,你不会提交一份属于“No”类别的文章。如果你做的很好,总是提交“Yes/Yes”的论文,那么你可能比阅读这篇文章更高效。

大多数合法的文章是“Yes”或“No/Yes”。也就是说,它们要么令人兴奋,但是执行得不太好。或者他们很无聊,但执行得很好。

那么哪个更好呢?我坚信,令人兴奋但执行不好的论文(Yes)比枯燥但执行良好的论文(No/Yes)更有可能得到积极的评价。

你能得到的最糟糕的评论是“这篇论文没有什么问题,一切都做得很好……但是这个话题太过循序渐进和无聊了。”当然,礼貌的评论家会选择更多的外交措辞,但这就是他们的意思。评论平庸的论文很少有正向评价。

另一方面,如果你的想法是令人兴奋的,但执行力度不够严格性,那么审查人员可能会让你放松些,因为他们希望看到一个令人兴奋的想法面世。你可能会得到一些马马虎虎的负面评论,但希望也有一些热情的评论来自那些同情你研究的评论。

这一观察结果有时会影响自己的研究中选择承担的项目。在你年轻的时候,有时你会认为,通过在不影响整体发展的增量项目上出色地执行,来“确保安全”,是持续出版的最佳方式。但现在会意识到,这些论文中的大部分将被归为无聊但做得很好的类别,这不可避免地会被拒绝。

如果你接受更雄心勃勃的项目,那是唯一能让评论家兴奋的写作方式。当然,人们可能讨厌你奇怪的想法,但至少会有机会得到某些评论家的同情。然而,一个无聊的想法,不管执行得多么好,总是会导致平庸或者无聊类型的评论,从而导致被拒绝。

因此,在不少人的研究生涯中,承担更高风险的项目对职业生涯来说是有些矛盾的,风险更小,但是它们有一定的机会在顶级的场所发表,相比而言你所有的时间都在严格执行无聊的、渐进的、可预测的、尝试过的和真实的想法,很大机会导致这些论文被拒绝。

这样的现实很重要,因为执行一个令人兴奋的想法和执行一个无聊的想法所花费的时间大致相同。所以选择一个想法去追求是至关重要的,因为这意味着你现在没有时间去研究另一个想法。因此,当我们现在产生想法时,我们将机会成本考虑在内,并偏向于更令人兴奋但可能不稳定的想法。

另外,选择一个令人兴奋的想法而不是一个无聊的想法的另一个好处是,你和你的合作者日复一日地投入工作,即使事情变得艰难。你会更仔细地考虑它,更深入地关注它。最后,你会做得比你追求一个被认为是安全的想法,你只是把它当作日常工作来对待要好。

但要走上一条不仅仅是渐进式改进的道路是很可怕的,因为人们担心你所尝试的东西与你所在领域当前主流的品味相差太远,而无法被接受。这是一个合法的风险,为了你的事业平衡奇怪和可接受性是一门艺术。

后记

我也听到过类似的同龄人试图制造高科技产品,特别是在消费领域。他们告诉我,最好是做一些少数人喜欢的东西,并告诉他们的朋友(即使其他人讨厌它),而不是发明一些没有人特别喜欢但也不讨厌的无聊而真实的东西。同样,高风险的选择实际上是低风险的选择,因为“安全”(无聊)的选择很可能导致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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