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是否注意到在URAP(世界高校学术表现)榜单中,耶鲁大学名列其全球榜单第30位?还有CWTS莱顿排名(CWTS Leiden Ranking)将耶鲁大学列为49位、NTU科学论文绩效排名第21、QS世界大学排名第14、RUR研究绩效排名17位?在国际合作方面耶鲁仅名列108位。在某些方面耶鲁饱受非议,但其同类高校并未如此。耶鲁大学是否正在走向衰落?
01耶鲁大学不被认为是顶级精英大学了吗?
针对“耶鲁还行不行”这个话题,来听听4位嘉宾的看法
@Wiliam Beeman
“顶尖大学”和“精英大学”只存在于无脑痴迷这个事的人脑子里,每个学校都适合一些学生,当然耶鲁也是,同理还有OSU,佛罗里达州里大学,里德学院,卡尔顿学院,卫斯理学院,这些学校对一些学生来说,也是最好的学校。那些担心“prestige”的人都没有抓到重点。
耶鲁在某些方面很好,但也有很弱的方面。整个教育体系都是如此。所以,自己做做功课吧,找到最适合你,符合你价值的学校。
@Rod Carveth
耶鲁没有衰落。申请耶鲁大学 2022 届的学生人数达到了创纪录的 35,300 人,但录取率低于 5%。它拥有 272 亿美元的捐赠基金,比前一年增加了 18 亿美元。
是的,耶鲁在右翼的信息茧房中遭受了打击,但是,谁在乎呢?学校拥有优秀的教师和学生。就读耶鲁大学的学生有机会接受世界一流的教育和学位,这将为他们在政府、非营利和营利部门打开大门。
@Joe Fields
我认为顶尖学校都差不多。曾经有HPY(哈佛,普林斯顿,耶鲁)作为全国顶尖学校,现在很难区分前8名左右的学校。哈佛、芝加哥、普林斯顿、耶鲁、哥伦比亚、麻省理工、加州理工、斯坦福。我认为现在如果你说选择斯坦福vs耶鲁、哥伦比亚vs耶鲁、芝加哥vs耶鲁,答案既不明确也不好决定。
25年前,选择很容易,但是现在我觉得不是了。我认为保守的人(由一位前数学团队成员说;)首先选择麻省理工学院、加州理工学院和斯坦福大学。哥伦比亚的孩子们认为,与曼哈顿相比,纽黑文是一个糟糕的地方。我个人认为北加州是一个生活和有工作机会的好地方。耶鲁是一所很棒的学校,只是不比很多其他好地方。
@Robert Pinkham
一点都不。其他大学甚至都不接近。主要是因为校友和去过这些大学的人所在的私人“俱乐部”仍然存在。
课程非常好,但社交机会却在他们自己的联盟中。当你还在和你认为的未来“总统”“富翁”小酒馆喝酒时。他们在许多不同的行业都已经有了很好的人脉。
02耶鲁为什么成为这些批评的针对目标?
因为该校的知识密集和严谨程度是其他同类院校所望尘莫及,而且,与其他同行不一样的是,耶鲁注重艺术,尤其是戏剧、音乐、视觉和建筑、以及人文科学(尤其是历史和文学)。
回头看来,某些针对耶鲁的指责似乎完全站不住脚。《新闻周刊》批评出炉数年后,耶鲁大学成为人文学界的中流砥柱。想想伍德沃德(C.Van Woodward,历史学家,普利策历史奖得主)、沃伦(Robert Penn Warren,美国第一任桂冠诗人,具有“美国最杰出文学家”和“二十世纪后半叶最重要的美国诗人”之誉)、史景迁(Jonathan Spence,知名汉学家)、斯库利(Vincent Sculley,艺术史学家,曾被誉为“有史以来最有影响力的建筑学教师”)、帕尔默(R. R. Palmer,知名历史学家,班克洛夫特历史奖得主)、摩根(Edmund Morgan,历史学家,美国早期历史研究的杰出权威)、米勒(J. Hillis Miller,文学评论家,文学解构理论倡导者) 、刘易斯(R. W. B. Lewis,文学家和评论家。普利策奖得主)、赫西(John Hersey,记者及作家,《新新闻主义》最早实践者之一,其合著报道被评为20世纪美国新闻界最优秀作品)、哈特曼(Geoffrey Hartman,文学理论家)、格雷(Hannah Holborn Gray,文艺复兴和改革政治思想史学家,曾出任耶鲁和芝加哥大学校长)、盖伊(Peter Gay,历史学家,美国历史学会学术杰出贡献奖得主)、德曼(Paul de Man,解构主义文学批评家和文学理论家)、布鲁克斯(Cleanth Brooks,文学评论家)和布鲁姆(Harold Bloom,文学评论家)。
耶鲁法学院亦非等闲之辈。
宪法学领域比克尔(Alexander Bickel)和博克(Bork)双雄坐镇;法律史以及法律经济学领域分别由奴隶制法研究的领军学者科夫(Robert Cover)和卡拉布雷西(Guido Calabresi)统领大局。
今天,耶鲁大学教授团队依然人才辈出。
然而,相比同类院校,人们很难否认耶鲁相比同类院校更加不接地气和自以为是。
让我们看看那些流失在外的耶鲁毕业生吧。
在人文领域:就有吉尔·莱帕尔(Jill Lepore,耶鲁文学博士、历史学家和新闻记者,现任哈佛大学美国历史教授,《纽约客》编剧)、史蒂芬·哈恩(Steven Hahn,耶鲁博士,纽大历史学教授、班克罗夫特奖和普利策奖得主)、杰克逊·李尔斯(Jackson Lears,耶鲁博士、美国文化和思想史学家、曾获得众多奖项)、帕特里夏·利默里克(Patricia Limerick,耶鲁博士、科罗拉多大学教授,研究美国西部最著名的历史学家之一)、克里斯蒂娜·斯坦塞尔(Christine Stansel、耶鲁博士、美国女性和性别历史学家。芝加哥大学退休历史教授)、还有肖恩·威伦茨(Sean Wilentz,耶鲁博士、普林斯顿美国历史教授)等等。
再想想那些未能获得耶鲁终身教职的初级教师吧:亨利·路易斯·盖茨(Henry Louis Gates,曾任耶鲁助理教授,现为哈佛大学历史学教授,也是文学评论家,作家,编辑和公共知识分子)、大卫·格雷伯(David Graeber,耶鲁助理教授,美国人类学家,无政府主义活动家。伦敦政治经济学院教授)、威廉·德雷塞维奇(1998年至2008年间在耶鲁教授英语、著作包括《优秀的绵羊》)。
在其鼎盛时期,耶鲁大学不但是学术大鳄的聚集地,还是知识界核心思潮的引领者,包括新批评主义、法律现实主义、后现代建筑、新西方历史、奴隶制研究、环境史,当然还包括解构主义。
03耶鲁能够脚踏实地做些什么呢?
充分利用学校相对优势,再度在艺术人文领域加倍发力;
以耶鲁奴隶制度抵抗和解放研究中心为榜样,拥抱公共教育、全球联接和规划的使命,与全球各地学者共同致力于推动理论、教学和科研资源的发展。